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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虐惨死?穿书后三小姐虐翻全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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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一场大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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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人动不动就哭天抹泪地冤枉人,还哭得这般不顾体面,外人怕是要说咱们伯府是非不分、小家子气了!

    温氏闻言,险些背过气去。她虽出身商贾之家,却是靠着原配夫人,也就是她表姐的娘家才得以入府为妾。即便在原配去世后爬上了侧室之位,却因庶出身份始终无法扶正。这小家子气的讥讽,正戳中了她最深的痛处。

    放肆!敬文伯拍案而起。

    傅颖芝并未胆怯,她对着敬文伯福了福身,直视温氏的眼睛,不卑不亢的问道:“母亲如何断定我被绑架了?”

    温氏眉头微蹙,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:三姑娘出门这么久,若不是被歹人掳走,为何独自一人回来?她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还是说...有人能证明颖芝这些时辰的去向?

    巧了!傅颖芝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
    温氏话音刚落,她便从容答道:女儿并未被歹人劫走,而是去为靖王诊治了。靖王府的人明日会上门说明情况,父亲若不信,大可明日细问他府中之人。

    此言一出,满堂皆惊。

    敬文伯的目光落在傅颖芝身上,那素来淡漠的眼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,像是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女儿。

    温侧夫人嗤笑一声,尖声道:“什么靖王?你何时会医术了?”

    傅静安故作惊讶地掩住朱唇,眼中却闪过一丝讥诮:“妹妹莫不是受了刺激,胡言乱语?”

    傅颖芝不慌不忙,走到温氏身边,伸手搭上了她的手腕,淡淡道:“母亲脉象急促,可是近日心烦气躁,夜不能寐?女儿稍后可为母亲开一剂安神汤药。”

    温侧夫人刚欲挣脱,听到这话,不禁一愣,脱口而出:“你怎会知道?”

    傅颖芝微微一笑:“女儿方才说了,会些医术。”

    敬文伯眉头紧锁,正欲开口,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。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进来:“老爷,不好了!官府的人来了!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两名官差已大步踏入正厅,二人恭敬地向敬文伯行礼后。其中一人上前一步,沉声道:“伯爷,方才临安巷有人来报,称听到巷中传来呼救声。我等赶去后,发现两名形迹可疑之人,其中一人手中正攥着此物。因事关贵府,特来请伯爷过目。”

    闻言,府中众人神态各异。一听还有物证,温氏和傅静安的嘴角更是压都压不下来。齐齐伸长脖子,看向官差手中。

    当看到官差手中帕子上赫然绣着“静安”二字之时,傅静安顿时脸色煞白,险些晕了过去,温侧夫人也慌了神,尖声道:“这帕子怎会是静安的?”

    傅静安强作镇定,颤声道:“这帕子我遗失多日,定是被人偷了去。今日我不过出门片刻,怎会与歹人扯上关系?”

    言毕,府中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向傅颖芝看去。

    她神色淡然,缓缓开口道:“今日,我在为靖王诊治,他可为我作证,此事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官差一听“靖王”二字,态度愈发恭敬。敬文伯见状,心中已有了计较。

    他站起身来,对官差说道:“此事涉及府中女眷声誉,且并无其他事发生,我会亲自处理,你们先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官差闻言,恭敬行礼后,悄然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傅颖芝看向敬文伯的眼中多了一丝复杂的神色。原来父亲也会维护自己的女儿,可惜,这份维护并非为她。

    许是感受到傅颖芝的目光,敬文伯转头看向她,语气缓和了许多:“我怎不知你会医术?”

    傅颖芝莞尔一笑,答曰:“女儿也是近日才有所领悟,不敢妄言。”

    敬文伯点点头,又道:“你方才说,靖王府的人,明日会来?”

    傅颖芝神色恭敬,语气笃定,“女儿不敢欺瞒父亲。”

    敬文伯沉吟片刻,挥了挥手:“今日之事到此为止,都散了吧。”

    闻言,众人正欲起身,便听一句:“父亲且慢!”

    出言者正是傅颖芝。敬文伯看了她一眼,皱了皱眉,却还是坐回原位,傅颖芝见此,这才缓缓开口:今日之事,父亲打算如何处置夏嬷嬷?

    见敬文伯默然不语,眉头紧锁。傅明月上前一步,与妹妹并肩而立,正色道:堂堂伯府,岂容一个奴才肆意诋毁主子清誉?若不严惩,只怕这府中上下都要乱了规矩,主仆不分了!

    见敬文伯脸色似有松动,夏嬷嬷脸色骤变,连滚带爬地跪到傅颖芝脚边,连连磕头:三小姐明鉴!老奴绝无恶意,只是太过担心小姐安危啊!说罢,求助似的望向温氏。

    温氏刚想张开,却见傅颖芝朝自己盈盈一拜,语气恭敬:夏嬷嬷是府中老人,又是母亲跟前得力之人。若随意处置,只怕下人们要说女儿不近人情。不如...她微微一笑,转向敬文伯:请父亲允准,将夏嬷嬷暂调至女儿院中。一来可将功折罪,二来我院中人多是年轻丫头,正好让夏嬷嬷传授些母亲治家的经验。

    听此,众人神态各异。

    准了。敬文伯大手一挥,就此定夺。

    “父亲!”傅静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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